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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默森在電影院內遇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意寧和大學一起搞學運的魯


文,驚喜之餘相約吃個晚餐喝了些酒。



能夠不約而同的來看這部由真實的德國戰後左翼反抗運動的故事所改


編的電影,似乎燃起了他們20年前也曾經想改變這個社會的熱情和理


想。不過在晚餐的過程中意寧的話最多,大談她從歐洲回台灣後在社


運圈子所遇到的事情,魯文成了訪問者,忙著做筆記。反而是在戲院


裡哭得很悽慘的張默森,似乎還沒有從電影中的情節裡走出來。



看似花心都被拋棄

就像是在做一次心理治療般,他不斷的問自己,到底為什麼


哭?直到意寧忽然說到「中產階級的品味」時,他忽然想通了


許多事情;結了4次婚的他總是被別人誤會成是「花心男


人」,其實在幾次婚姻中他都是弱者,他都是被女人拋棄的。


意寧婚後表明她不要生孩子,也不要蹲在家裡做家事,她樂在


工作,樂在和別人溝通。張默森曾經對她說,他很想有個女人


來照顧他生活起居,意寧很不客氣的說:「那你找錯了人。」


一年後意寧主動表示她要去歐洲讀書,她無法忍受張默森的中


產階級品味,請他「放過」她。說是理性分手其實張默森有被


拋棄的感覺,所以當舞蹈家董寒衣出現時,他們很快就在一起


了。在婚禮中董寒衣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獨秀跳了三支舞,他


覺得自己只是個婚禮中的一個名為「新郎」的道具。董寒衣喜


歡上流社會的社交生活,她總是嫌他沒有品味,只要張默森敢


頂嘴,董寒衣會順手將桌上的菸灰缸丟向玻璃窗,動作相當優


雅。


有一次張默森怪董寒衣嗑藥,她拿起剪刀要剪他的雞雞,他才


逃到歐洲去找意寧訴苦。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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